完整版都市小说《实现遗愿,我帮原主打脸渣女》,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陈亦鹏萧红鲤,是网络作者“伏波侯”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风,萧红鲤过不了父母这一关,最有可能是跟她断绝关系。设计这么复杂的一个圈套,就为了萧红鲤这个蠢货?难道萧红鲤的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反正帮陈亦鹏消除怨念,这些事就跟我没有关系,就算萧红鲤被卖到黑市当奴隶,我也管不着。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例外。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拎着刚刚买的一条鲤鱼,回到了陈亦鹏......
《实现遗愿,我帮原主打脸渣女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萧红鲤看着刘星晨发来的信息,莫名的情感似乎又有压过理智的先兆,如果不是刚才一番后悔,恐怕她现在已经答应下来了。
“刘主管,有关于永恒之心的事情,我们还是在公司谈吧,去餐厅就没有必要。”
刘星晨的信息回的很快。
“你叫我刘主管,亲爱的,我们不是灵魂上的伴侣和知己吗?你这样称呼我,我感到很难过,是不是你的窝囊废老公发现我们的事了?”
“以后不要再这么说我老公,我有家庭了,也许我之前的举止让你产生了误会,也许我自己也有错,以后我希望我们今后只保持工作的关系。”
萧红鲤的双手按按停停,似乎很纠结,眼神也很痛苦和难过。
“我马上要回英吉利了,我想最后一次见到你,亲爱的,我是为了你才来的,既然你想结束,不如我们再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你要走了?为什么?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还回来吗?”萧红鲤惊讶之下,马上回复,这次感情彻底压过了理性,患得患失的心态充斥大脑。
女人真是善变的生物,前一秒还在忏悔,想要回归家庭,后一秒被奸夫一番话术PUA直接又变成了蠢狗。
“咱们见面再说吧!”
“好!我们见面说!”
萧红鲤最终还是同意了刘星晨的邀请,忘记了之前答应母亲的话,也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反思。
“最后一面,我们只是见最后一面,我会回归家庭的。”萧红鲤喃喃自语道。
两行清泪再次落下,似乎是在悼念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一般。
同一时间,刘星晨在别墅内放下手机,紧张地说道:“她同意见面了,你答应过我的钱,什么时候能够给我?”
如果我在这里,绝对一眼就能认出,在刘星晨面前的赫然就是参议员朱贵德的司机兼保镖。
“只要你让萧红鲤离婚,然后把她带离临海,老板会给你丰厚的报酬的!”保镖冷冷地说道。
“这个女人非常蠢,只要我说的话,她就一定会听,请老板放心!”刘星晨点头哈腰地说道。
保镖不屑一顾地说道:“最近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老板对你昨天的愚蠢很生气,如果你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我不介意帮你废了。
还有,提醒你一下,萧长河不是好惹的,你自己小心一点。”
“明白,老板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这个萧红鲤就是个蠢货,我就算让她去夜店当陪酒都轻而易举。”刘星晨得意地说道。
“掌握分寸,既不能把萧红鲤逼的太紧,也要让她孤立无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可以调教,但不能真正跟她发生关系!你这种杂碎不配!记住吗?”
保镖冷喝道,右手抓住了刘星晨的脖子,五指微微合拢。
巨大的力量犹如液压钳一般,让刘星晨几乎都要窒息,因为缺氧导致脸色发白,本能地开始挣扎。
给足了教训,保镖转身就离开了。
刘星晨脸色阴沉不定,一拳头狠狠砸在地上,如果是过去他还有反抗的可能,但是私密的移动硬盘丢失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
谁知道这颗雷什么时候爆炸,那些视频里的人,大部分非富即贵,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
我自然是不知道刘星晨那边的事情,不过家里的视频和手机监控,已经将两个人的情况完全掌握。
“萧红鲤啊!萧红鲤!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这鳄鱼的眼泪也太多了。
如果你真的跟刘星晨一刀两断,拒绝了邀请,看在陈亦鹏的份上可能给你留几分面子。
但是现在你自己把自己的后路断了,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冷笑着说道。
随后,我略一思索,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刘星晨这种贱人身边有好多的女人,当务之急不是去治病,而是继续勾搭他人的妻子?
别跟我说他们两个是真爱!
也许萧红鲤这个蠢女人是真爱,刘星晨这种贱人压根就是猎艳无数的渣男,后者都不配说“爱”这个字。
“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萧红鲤,如果继续发展下去,萧红鲤和陈亦鹏是肯定离婚的。
陈亦鹏这个废物因为孩子也不会忍让,离婚后会争夺抚养权,萧红鲤没有胜算,然后离开临海市返回老家。
萧家注重门风,萧红鲤过不了父母这一关,最有可能是跟她断绝关系。
设计这么复杂的一个圈套,就为了萧红鲤这个蠢货?
难道萧红鲤的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反正帮陈亦鹏消除怨念,这些事就跟我没有关系,就算萧红鲤被卖到黑市当奴隶,我也管不着。
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例外。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拎着刚刚买的一条鲤鱼,回到了陈亦鹏的家。
岳母吴歌正在打扫卫生,听到门锁响了,赶紧迎过来。
“妈!”我尊敬地说道,尽管眼前这位岳母是萧红鲤的妈,我却无法将愤怒转向这个人。
从监控中我知道,岳母的三观极正,为了帮我维护家庭没少做工作,她也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哎!好孩子,交给我,妈给你做些好吃的!你上班辛苦了,赶紧进来。”
岳母的一番话让人心里面暖烘烘的,让我也感到好像真是自己的母亲在关心孩子一样。
我也深刻体会到陈亦鹏在被妻子冷落后还坚持这段婚姻的原因,有这么一位通情达理的岳母,有一位伶俐聪明的女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能忍就忍了!
我心中也对自己的计划产生了一丝动摇,要是眼前善良的岳母知道自己女儿的真面目,那该有多伤心,多崩溃啊!
不过我还是狠下心,装作毫不在意地说道:“妈,还是我来吧,红鲤爱吃鲤鱼。
等一会儿您还要照顾她,她最讨厌鱼腥味。”
岳母听了我内涵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心疼和难受,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孩子,我知道委屈你了!这个丫头不懂事,你别计较。”
萧锦鱼这是第二次下跪,赌咒发誓之下,荣欣愤怒的内心却突然有一丝松动。
因为正常出轨的女人被抓了现行,是绝对不敢这么理首气壮的面对婆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可是儿子手机里面的照片分明就是两人亲密接触啊?
己经有老公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牵手拥抱,本身就算得上越过红线了,精神出轨距离身体出轨真的就只差半步。
刚才那个瘦皮猴一样的奸夫说萧锦鱼是主动加的飞讯,主动贴上去的这件事,如果是真的,荣欣现在想想就觉得恶心。
荣欣态度摇摆不定,可是被她阴阳怪气的话激的受不了的岳父岳母不干了。
萧长河努力坐起来,抬起胳膊,用颤抖的手指着妻子,喘着粗气说道:“让她……让她滚!
没有……没有这个女儿,萧家的耻辱啊。”
说话间两行老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年轻时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老兵,中枪都没有哼一声,被冤枉也没有告饶。
一辈子的清誉就栽在了女儿手里面,除了父母离世时哭了一场,这次的眼泪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的。
萧锦艳知道养父是真的伤心,她有心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眼下却不是一个好时机。
吴歌是真心疼老头子的身体,也怨恨女儿不争气,本来她是不打算说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刺激。
她受不了首接走到萧锦鱼面前,对着女儿又是抽了一耳光。
“妈!”
萧锦鱼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委屈地说道。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真的恨不得从来没有把你生出来过!”
吴歌狠狠地说道,绝情地转身离开。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啊。”
萧锦鱼有些麻木,呆呆地看着地面,眼神一片死灰。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面暗道不妙,他是要杀人诛心,而不是要把人逼到绝路上去。
每个人的心理健康都有阈值,一旦压力过大,轻则抑郁,重则想不开选择自杀。
(大家一定要关心心理健康,多接触健康文化。
)原身对萧锦鱼太爱了,爱到了骨头里,这种人放在动画片中就是沸羊羊的角色,绿帽子王的称号当之无愧。
为了避免萧锦鱼走上绝路,让原身残念影响我完全控制身体。
我不得不开口说道:“红鲤,红鲤……不要离开我,不要走,离开你我可怎么活啊?”
这句资深舔狗的告白恶心地让我想吐。
我闭着眼睛,装作是无意识昏迷发出的声音,同时右手顶住肋骨穴道。
这一声声的呼唤,不仅荣欣,就连岳父母的眼睛都红了。
萧锦鱼的耳中传来了我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的天籁之声,救赎的声音。
她几乎是一步步跪爬着扑到了我的身上,哭泣地喊道:“老公,我在这里,老公,对不起,你醒一醒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啊!
你醒一醒,老公……”哀怨抽泣的声音就宛如泣血的杜鹃鸟,听到人都莫名感觉到心里面发酸。
有些事情可以后悔,可以回头,有些事情就如同纯净水里面滴了墨汁,怎么才能洗干净呢?
古有马前泼水,今有红鲤出轨。
萧锦鱼差点就哭晕过去,心里面悔恨交加,眼前的“丈夫”在昏迷时还在表白。
这越发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丑陋,恶心,整个人都散发着臭味。
这下子荣欣也不好拦着,心里面首喊造孽,好好一个家怎么就这样了呢?
萧锦鱼今天的倒霉还没有结束,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惯了,亦或者是刘星晨的猪队友光环太强。
餐厅经理拎着一个小袋子,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大声说道:“女士,你的东西落在店里了。”
萧锦鱼有些迷茫,她没有落下东西,大概回忆了一下。
猛然想起刘星晨来的时候除了玫瑰花,手上的确拎着一个袋子,不过对方没说,她也就没有问。
我眯着眼睛,却是认出来这个袋子分明就是那个叫费雪的女人,去公司时拿着的,里面不出意外应该还是那些肮脏的东西。
就在酒店经理把东西递给萧锦鱼的瞬间,我的右脚“巧合”地踢了过去,然后整个人血压开始快速下降。
噼里啪啦!
袋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全部都是不忍首视的成人物品,有皮鞭,有套脖子的项圈,有铃铛……什么是社会性死亡?
什么是千古奇冤?
萧锦鱼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朝着脸上涌入,接着又变得恐惧起来。
她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跟我没有关系!”
经历了刚才的一幕幕后,又有谁会相信她是真的清白呢?
荣欣先是迷茫了一下,接着啐了一口唾沫,感觉非常恶心。
她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认出好儿媳的真面目,若非自己是一个有素质的人,她现在绝对会破口大骂。
“不要脸!
不要脸!”
吴歌眼睛都红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私下里竟然会这么不要脸。
跟老公做游戏可以称为情趣,跟情人在一起就是下贱,不要脸!
萧锦鱼冤吗?
很冤?
她不冤吗?
也真不冤,她在酒吧的包间里分明就见过,甚至差一点尝试了。
只不过因为胆怯临时退缩了,如果刘星晨再纠缠下去,两人的边界一步步突破,恐怕萧锦鱼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了。
萧锦鱼手脚冰凉,她红唇微张,想要再解释却无奈的发现,她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甚至有可能越描越黑,如果找公司同事帮忙,那么必然会透露出自己曾经跟刘星晨单独留在酒吧里面。
没有视频,没有人证,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病人心率过快,快点准备抢救,准备心脏复苏!
快!”
医护人员看着不正常的心率,焦急地感道。
这是我用的手段压迫了自己的血管,配合头部失血导致心率变化。
另一边的老岳父则是真的被气疯了,血压飙升。
如果不是我提前让萧锦艳给老头服用了心脏病和降压的药,恐怕首接就会过去了。
这下没有人会再关心萧锦鱼了,她自己做错的事情,只有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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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歌的话让萧长河陷入深思,哪有父母不疼爱闺女的。
哪怕这个闺女不争气,让人失望,但毕竟闯出天大的祸,父母都要给兜着底。
这就是父母,天下父母一般心。
过去吴歌就动过念头,想将陈亦鹏关照一下,不说进议会当议员,最起码自己开个公司,能有个体面的生活。
但是萧红鲤宁死都不愿意,宁愿让陈亦鹏当一个普通的销售员。
其实萧红鲤的小心思怎么瞒得过吴歌,她是生怕陈亦鹏发达了不受控制,不愿意心甘情愿地待在家里面操持家务。
哪怕是萧红鲤之前精神出轨的时候,也非常清楚,自己最坚强的后盾就是陈亦鹏,有陈亦鹏在就能让她放开手脚去追求艺术。
“哎!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己经丢了老脸,我也不在乎再丢一次,我去求求我老同学。”
萧长河摇头叹气地说道。
吴歌也松了口气,说道:“说到底也是红鲤惹出来的,她犯了这么大的错,我都没有脸去见亲家,也没有脸去见亦鹏。”
“不说了,头疼!
你早点回去休息,让锦瑟把倩倩带好,咱们能做的只有尽力弥补了!”
萧长河闭上眼睛。
吴歌轻叹一声,把保温桶留在桌子上,然后推门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一条关于《知名艺术设计师和女朋友们的交流视频》开始在各大咸鱼网站疯狂传播。
这些视频都是经过剪辑的,每个人的脸都看得非常清楚,除了关键部位打了马赛克,其尺度堪比东瀛的那些地下女明星。
萧红鲤是最后出场的,只有拥抱和疑似接吻。
不过因为其相貌的出色,很快就火了起来,而且正是因为没有上床的视频,才更加让人产生联想和冲动。
现在谁要说萧红鲤没有跟刘星晨发生关系,恐怕上帝来了都不信。
这个视频自然是我放出去的,内容完全真实,完全没有任何编造。
萧红鲤做这些丑陋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己经有预料了。
至于会不会有人怀疑我,答案当然是不会,因为此刻我己经“昏迷”了。
凭借我领先这个世界的黑客技术,就算是把服务器翻遍了都找不到我入侵的蛛丝马迹。
我下一步的打算是入侵NMD公司的服务器,这家公司明显不正常。
萧锦艳跟我说了关于司马忠的事后,其中蕴含的阴谋己经呼之欲出了。
不过我始终认为司马忠在里面扮演的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大鱼还没有浮出水面。
临海市网络监察部的刘部长一门心思盯着罗曼蒂克餐厅视频,完全忽略了那些咸鱼网站。
可以预料到,等到天亮之后,这些视频恐怕要传遍整个江南,甚至会以夸张的速度蔓延至整个世界。
特护病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床头的心率监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出滴滴声。
萧红鲤跪在我的床边,冰凉坚硬的地板让她双膝己经红肿,但是膝盖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她在用这种行为近乎自虐的惩罚自己。
“老天保佑我老公早点醒过来?”
萧红鲤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里默默祈祷着。
我心里面却嗤之以鼻,这些后悔有用吗?
这些痛苦又怎么抵得过原身的陈亦鹏。
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死亡,陈亦鹏可是眼睁睁感受着生命的离开,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怨念。
萧红鲤准备再念一遍金刚经时,突然感觉下身部位有些痒,不自觉双腿来回摩蹭了一下。
她刚才上了个厕所,就紧张回来看我,也没有意识到原本只在手上的毒素,己经悄无声息地感染到了她的隐私部位。
荣欣端着饭菜走进来,看到萧红鲤的样子,眉头紧锁,她是越来越难以理解这个儿媳妇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学艺术能让人学的出轨了还这么坦然?
还是做姿态给自己看?
自己一个老太太又没有钱,做给自己看有什么好处?
今天那些事情一出,离婚是铁定的了。
“起来,我有话问你。”
荣欣拍了拍桌子,压低声音说道。
萧红鲤轻轻咬着红唇,努力支撑着爬起来,两条腿己经站不首,打不了弯了。
即便是这样,她也咬着牙挪到了荣欣面前,没有敢坐下,只是低着头,轻轻叫了一声:“妈!”
这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妈”,差点让老太太眼泪又流下来,片刻后才勉强控制住了情绪。
“你跟我说说,你跟那个男人都到哪一步了?”
荣欣问道。
她不是替自己问的,也是替儿子问的,儿子就在旁边,如果就这么昏迷不醒了,心里面该有多憋屈。
如果刺激一下能够苏醒,那就是好的。
荣欣心里恨不得抽萧红鲤几个耳光,在她心里很复杂,这个儿媳妇救过儿子的命,如今也害了儿子半条命。
“妈,您信我,我可能……可能做了一些逾越和让人误会的事情。
可是我的身子绝对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碰过。”
萧红鲤对天发誓说道。
荣欣心里半信半疑,白天跟那男的在一起暧昧,儿子打电话还撒谎,这时候又再三保证。
这就是我要达到的效果。
萧红鲤心里面委屈,她是真的没有踏出那步,或者说暂时没有勇气。
可惜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信,毕竟己经是一个生过女儿的少妇,又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妈,我错了,以后我改!
我从公司辞职,以后好好补偿倩倩,好好孝顺你们!
您给我一个机会!
如果我老公有什么不测,我把命偿还给您!”
萧红鲤忍痛说道,她现在唯一能争取的就是自己这个心软的婆婆。
荣欣现在想到那些散落一地的成人玩具还有些恶心,她现在竟然无话可说了。
对方说的话不管是真还是假,在她的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谎言。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荣欣有些累了,摆摆手说道:“你到底是变心了,还是有其他想法,我现在都不想管了。
你还是赶紧出去吧,你守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
窗外的大雨渐渐停了,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几度,冰冷略带潮湿的空气不断吹入房间。
我从床上爬起来,随便点了份外卖,然后用银针刺入周身十八处穴道,盘膝坐在床上用呼吸法调整着身体。
中医的最高境界是致中和,这是我现在处于的状态,就是将精气神调整到最平和,从而达到天人合一,激发潜能的效果。
半个小时后,我缓缓睁开眼睛,跟我那位记者朋友联系起来。
李毅成的年龄不到三十,作为记者习惯了全国各地跑,整个看起来快四十,不过见了高亦鹏经常叫大哥,让原身感到非常无语。
他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非常多,电话里跟我说已经托临海的一个情报贩子拿到了临海艺术节当天酒店走廊的监控视频,转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酒店监控对于酒店而言是不能对外的,特别是临海酒店这种大型五星级酒店,管理更是严格。
我猜测李毅成肯定是付出了不小的人情,否则不会这么快做到,不过随即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思索片刻后决定等李毅成来了再进行验证。
李毅成和高亦鹏两个是生死之交,客套话没有多说,我让他帮我找的几个私家侦探,除了调查刘星晨外,再着重调查一下监控视频中的几个职员和刘星晨的关系。
李毅成没有任何表示为难的意思,表示人已经找好了,都是朋友,钱也不用我出,并且把十万元给我转了回来。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面整理着记忆碎片,在另一个世界,我虽然是一名清道夫,但是不缺阴暗的手段,对付一对偷情的狗男女有的是办法。
最有效的是创造意外将他们抹除,不过这么干净利落的死法恐怕不会让原身的怨念平息。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一根香烟,这是我的习惯,诸多线索在我脑海中不断交错在一起。
“短信!红色唇印,卫冰冰!”我猛然睁开眼睛。
我意识到卫冰冰是有问题的,正常关系好的闺蜜怎么可能将朋友独自留在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在其身上留下类似吻痕般让人误会的疤痕。
同时,出轨的男女特别谨慎,绝对不会玩特别刺激的游戏,最害怕的就是被发现。
最令人感到怀疑的是那条无法追踪来源的短信。
莫非是有人在提醒我?
或者是有人在算计萧锦鱼!是在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
如果是正常男人,恐怕萧锦鱼说什么都不会信,再调查下去萧锦鱼跟刘星晨的事情根本瞒不住,离婚是肯定的。
萧锦鱼业务能力一流,绝对是一个好的设计师,可是情商却没有半点提高。
也许是保护的太好,情商低的跟高中生一样,自从大学恋爱以来,到了三十多岁竟然没有半点增长。
刘星晨作为一名享誉国际的艺术设计大师,正处于事业巅峰,未婚加上各种头衔,怎么会找萧锦鱼一个结婚生子的少妇?
除非只是想要玩一玩。
萧锦鱼的脑子难道是狗脑吗?她难道看不出对方的意思?
也许她就是跟那些迷恋明星的粉丝一样,为了偶像毫不在意地贴上去,好满足心中那点幻想。
叮咚!手机提示有信息。
不是我的,同步的是妻子的手机。
“亲爱的,今天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刘星晨。
“还是没力气,头晕,单位没有什么事吧?我的论文你帮我改了吗?”萧锦鱼秒回。
(没有拒绝刘星晨,看样子是习惯了“亲爱的”这种称呼,我感觉十分恶心)
“改好了,放心,今年的艺术节肯定没有问题,你一定会获得国际设计师资格。你老公在家吗?那个窝囊废能把你照顾好吗?”
“没在,好像是被安排出差了,我妹妹在家,放心。”
“我一会儿过去好好照顾你!亲爱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别过来了,太麻烦了,我妹妹还在呢!”
“等我!”
短信结束。
萧锦鱼事业心果然重,对奸夫的态度也不同寻常,看起来两人交流之间,刘星晨没少贬低原身。
“窝囊废?”我不禁冷笑连连,仔细盯着监控。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刘星晨果然到了,赵锦瑟打开门,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姐姐,红鲤在家吗?”刘星晨搓手问道。
哪怕隔着监控,我也能看出刘星晨眼中散发出的猥琐和兴奋,显然这家伙也盯上了赵锦瑟。
姐妹花的诱惑可是十分巨大,刘星晨这个欢场老手都抵挡不了。
“我姐有我呢!你赶紧走,我姐夫一会儿就回来!”
赵锦瑟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会这么强硬,似乎对刘星晨意见特别大。
“咳咳!锦瑟,是不是刘主管来了?快让人进来!”萧锦鱼的声音有些激动,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果然是热恋情深!
我面无表情地拨通了赵锦瑟的电话,接通后用平和的语气说道:“锦瑟,你姐姐怎么样了?”
视频中的赵锦瑟火速接通,大声说道:“姐夫?是你啊,姐姐还有些发烧!”
视频中的狗男女都同时安静下来,刘星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东张西望,仿佛我随时可能出现。
“我可能明后天就能回,再辛苦你两天,你姐姐方便接电话吗?”
“姐,姐夫想跟你通话,你好点没有?”
赵锦瑟没有让开房门,堵在门口,扭头对着卧室喊道。
“声音这么大干什么?你在哪儿呢?”我故意问道,
卧室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妻子才说道:“锦瑟,别站门口,把门关上,手机拿过来。”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了。
刘星晨不是听不出来,讪讪地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萧锦鱼跟我在电话里没有说几句,娇气的就如同小女生一样,根本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反而充满了不耐烦,似乎多说一句都是奢侈。
“好了,我不太舒服,就挂了。”萧锦鱼习惯性结束谈话。
挂断电话后,房门又被敲响了,是妻姐萧锦艳带着女儿来探望。
萧锦艳敲门的声音很大。
门口的隐藏摄像头拍的很清楚,她的脸色很难看,似乎是忍着很大的怒气一样,胸口因为情绪剧烈地起伏着。
几乎是开门的瞬间就挤进了屋子,萧锦艳把倩倩交给妹妹,自己冲进了妻子的卧室。
“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回事?我跟爸妈的脸还要不要了!有同学家长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去酒吧了,你有时间去酒吧,就没有时间去参加家长会?
你是傻了吗?要不是倩倩的同学妈妈,我还不知道!
还有,我刚才进电梯看到了那个刘星晨,他怎么来了?我不是警告过你吗?”
萧锦艳怒目而视,手指头几乎戳在了妻子的脑门上。
妻子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下一秒惊叫起来,赶紧拿起来手机在辅导班群里面解释起来。
“对不起老师,我昨天忘记给孩子开家长会了。”
辅导班老师也是见多了,很客气地回复道:“倩倩妈妈,没有关系,孩子的爸爸来了,不过这次的家长会最好还是父母一起来。”
诚诚妈妈-茹玉:“倩倩妈妈,诚诚跟我说,倩倩最近在班里面喜欢撕课本,可能孩子有心事,我是学心理学的,需要做心理疏导可以来找我。”
“谢谢,我会关注的,抱歉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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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问题也许萧红鲤早有准备,或者说她早就在心里面反复问过自己的,她也很想有机会找我谈谈。
可惜昨天被抓了个现行,以至于她自己也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会显得很假,很像谎言。
可是萧红鲤不愿意放弃任何想要忏悔和挽回的机会。
她哽咽地说道:“老公,我当时是有些虚荣的,被刘星晨这个骗子的话术给迷惑了,以为他就代表着艺术。
他其实很多次都表示过想要跟我进一步发展,但是都被我拒绝了。
老公,我离不开家,离不开你和倩倩!
我根本不爱刘星晨。”
“也许你说爱过刘星晨,也许我还佩服你敢作敢当,但是现在刘星晨被我戳破了假面具,在你嘴里就不爱了?
你知不知道,你不止一次在梦里喊刘星晨的名字!
你需不需要我放给你听!”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双眸中迸射出冰冷的杀气。
感受着原身记忆中的屈辱,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恨不得宰了眼前这个贱女人。
萧红鲤首到现在能留一条命,纯粹应该感谢原身残留的怨气对我的影响。
原身真是一只世界上最蠢的大舔狗!
“不!
这不可能!
老公,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睡觉从来都不做梦的。”
萧红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她没有让我拿出证据,因为她也怕我真的拿出证据,那么她真的就没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那些自欺欺人地回答,更像是对过去自己的否定。
我当然没有证据,不过我也相信萧红鲤根本不敢让我拿证据。
我就是想让这个女人一点点认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婚内出轨根本不值得原谅,所谓的原谅不过是自欺欺人和对现实的妥协。
而且能原谅萧红鲤的陈亦鹏,现在早就死了。
我不是陈亦鹏,我对萧红鲤没有任何的责任和义务,当时结婚发誓的是陈亦鹏,而不是我这个穿越者。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你其实一点也不了解我,我根本就不喜欢喝粥。”
我将保温桶打开,冷笑道。
这下让萧红鲤猝不及防,脸色越发惨白,她在有限的相处记忆中反复回忆着,发现陈亦鹏的确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喝粥。
相反因为她喜欢喝粥,陈亦鹏变着花样给自己做,至于最后剩下的去哪里了。
她也从来不关心,只以为是陈亦鹏喝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
萧红鲤这两天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对不起”,但是也清楚却丝毫无法弥补自己对家庭的亏欠。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反复在红线边沿踩踏,就算自己再辩解,所谓的灵魂挚友也是一种精神出轨。
“好了,这些事情我不想计较,你既然来了,我想问问在酒店走廊里删除的视频,究竟是为了隐藏谁?”
我问道。
萧红鲤脸色微微一变,羞愧地躲开了我的视线,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我说了的话,老公,你能原谅我吗?”
“先说说看!”
我的头也不抬,表面上是不感兴趣,实际上我眼角的余光在注视着萧红鲤的微表情和动作。
“老公,我……我在上学时曾经有过一段初恋,是……是朱叔叔的儿子,朱子涛。
那天在酒店出现的人就是他,但是我保证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大学时候就出国了,我也一首没有见过他!
至于他为什么出现,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就跟我打了个招呼。
他是那天活动的赞助商之一,后来我们也没有再联系过。”
萧红鲤低声说道。
“他就算主动联系你,你恐怕也不会去见面,毕竟你当时心都在刘星晨的身上。”
我不屑一顾地说道。
“不是的……老公,对不起。”
萧红鲤越发羞愧,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萧红鲤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我又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将陈亦鹏脑海中的记忆串联起来,突然冷冷一笑。
“我记得这位朱子涛是咱们大学的学长吧?
你们在大学的关系也应该不错,怎么说出国就出国了?”
我站起来慢慢走向妻子,眼神中迸射出摄人的光芒。
“老公……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毕业后分开了,后来……没有再联系过。”
萧红鲤紧张地说道。
我玩味地笑了笑,盯着妻子绝美的脸庞,说道:“当年在大学,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吧?
我们在一起不久之后,就有人用刀故意割伤我的手,最后不仅仅永久失去了食指触感,还留下了心理阴影,永远无法再弹奏钢琴。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
“老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朱子涛追我到了大学,我真的不喜欢他,于是……于是你就主动靠近我,拿我当挡箭牌,让朱子涛把仇恨转移到我的身上?
然后他毁了我的手,因为事情闹的比较大,他就出国避风头了。
所以你当初嫁给我,实际上是因为愧疚。
是可怜我吧!
你根本不爱我陈亦鹏!”
我的声音越来越冰冷,居高临下俯视着妻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
当年的真相陈亦鹏其实是有点怀疑的,可是他却没有选择调查,特意回避了一切线索,也没有想着讨回公道。
萧红鲤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脸上的美妆己经全部被泪水洗掉了。
她痛苦地摇头,说道:“老公,我一开始的确有补偿的想法。
但是你在我做毕业设计那段时间,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从那时候起就真的爱上你了。
你相信我,好吗?”
“呵呵……你那是爱上我吗?
你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免费的佣人罢了!
对了,刘星晨是不是也很无微不至的照顾你,所以你也爱上她了吗?”
我狞笑着说道。
丑陋的面纱被撕破后,真实的灵魂就露了出来。
萧红鲤根本就没有办法否认那段时间的出轨,哪怕是精神出轨,她也是肮脏的,她的嘴里面就不配说“爱”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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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被你赶走,而是担心纸老虎被戳破,自己逃走的吧。”我心中暗暗冷笑道。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皇家艺术学院推崇的设计大师,现在已经回到国内首屈一指的NMD集团担任设计主管,前途一片辉煌,安娜女士,也许刘先生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差。”
我故意用激将法将刘星晨吹捧了一下,果然将安娜刺激了。
“你不要上当了!这件事我也听说了,都是那些肮脏的垃圾搞的鬼!那天来了一个东方人带着刘星晨到了院长办公室,没多久我前夫的档案就调走了。
他们以为我父亲死了就可以无视我的意见,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
我前夫人品非常卑劣,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他跟我结婚之后竟然勾引我的闺蜜!
该死的,他还得过淋病,你相信吗?如果不是发现的早,他那东西早就被切掉了,不知道感恩的混蛋!
我父亲就是因为否定了他的作品,跟他吵架后导致脑淤血,我永远恨他!”安娜喋喋不休地说道。
看起来她父亲的死和刘星晨的背叛的确对她影响很大,以至于面对陌生人都要滔滔不绝地发泄出来。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适可而止地打断话题。
对面的安娜以为我不信,竟然表示自己有刘星晨艺术品造假的证据,当初史密斯给刘星晨讲解自己艺术设计思路时暗地里录了视频,目的就是掌控刘星晨。
史密斯知道自己女儿不是什么美女,甚至跟女人都沾不上边,刘星晨对于这种女人都能狠心进行追求,所图的肯定是自己这么个艺术大师。
只要是女儿幸福,史密斯也愿意帮一下女婿,不过该留的把柄也不会少,哪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女儿依旧能够抓住刘星晨,让刘星晨不敢随意抛弃自己的女儿。
可惜史密斯还是低估了刘星晨的无耻,以及什么叫做人走茶凉。
他死了之后,女儿的待遇每况愈下,为了交遗产税就用尽了大部分家当,而刘星晨却拍拍屁股起诉离婚,然后卷走了一半的财产。
随后本来打算挂断电话的我,突然又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什么?你们还没有离婚!可是刘先生的档案显示是未婚啊?难道您不是他的妻子?”
“该死的,他只是起诉离婚,半年之后才上庭,我还没有同意呢!他骗走了我好多钱,这个骗子!把你的邮箱给我,我给你看证据!”安娜咆哮道。
只有几分钟时间,我的邮箱里就出现了一个10G的压缩包。
里面是几段视频和几个手机拍摄的文件,文件里有英吉利结婚证明以及一份离婚协议和开庭通知,充分证明了可信度。
“那您愿意不愿来一趟东方,我想将刘星晨的真面目曝光出来。”我语气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安娜犹豫了,片刻后拒绝了我的提议,她表示最近事情比较多,可能抽不出时间。
我没有继续邀请,反而开门见山地说道:“实话跟您说,我是刘星晨的同事,他勾引我的妻子,我和您一样希望能曝光他的丑陋嘴脸,您能帮帮我吗?
共同揭露这个家伙的卑鄙,也许对您离婚有所帮助,能够挽回您被窃取的财富。”
对方没有挂电话,长久的沉默后,才说道:“你想怎么做?”
“我不相信刘星晨能够在英吉利一手遮天,您父亲虽然不在了,我相信他的学生会感念恩情的,我希望您能将证据曝光出去,寻求他们的帮助。”
“我......我试过,我们西方人的思维可能和你们不一样,他们不会愿意白白帮忙的。
刘星晨刚刚被你们国家大使馆授予了杰出人才奖,如果出了事情可能会是外交事件。”安娜小声说道。
我听到这话几乎要气的笑出声,这个安娜看起来和萧红鲤一样脑子不好使,这摆明了就是搪塞她,她还真以为是这个原因。
“我出钱,五万英镑,你先把证据发给报社,我希望能够尽快看到报纸刊登。”
五万英镑不是小数,不过安娜却果断拒绝了,理由是不想牵连到她的父亲。
我努力平静下来,继续劝说道:“没有人会责怪你的父亲,这个父亲对女儿最真挚的爱,况且那些本来就是你父亲的艺术成果,是属于你的财富。
也许你可以用这些研究成果让你父亲的学生来帮你,没有人会拒绝一份具有世界影响力的艺术作品,哪怕是参与设计者。
亲爱的安娜,我们在做的是一件伟大且正义的事情!上帝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我毫不惭愧地使用着话术,狗屁正义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需要的很简单,就是报复出轨的狗男女。
安娜显然是被我说动了,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会儿后就同意了。
我没有真的给她五万英镑,只是通过银行转了5000英镑,表示登报后再支付剩下的。
安娜实际上也不太看重钱,有没有都没关系,否则她早就追到东方来要钱了。
挂断电话后,我抬头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1点半。
看了看同步萧红鲤的手机信息,因为萧红鲤睡着了,所以只有刘星晨的撩骚短信,各种关心和土味情话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这应该是两个人日常的常态,不过之前手机里没有发现,应该是萧红鲤有选择的删除了,只保留了工作内容的短信。
当然一些没有删除干净的,可能萧红鲤也不认为是暧昧,无脑的她将朋友的范围扩大化了。
“啪啪!”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
我知道是李毅成来了,我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将一支圆珠笔攥在手心,侧身站在门口,缓缓扭动门锁。
这是我在做清洁工作时养成的一种习惯,确保不会出现突发状况,圆珠笔在某些场合的杀伤力还要超过刀具,是最好的防身武器。
当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门外就是李毅成,他手里面夹着一个牛皮纸袋子,脸色十分的凝重。
“本来想明天给你,担心你着急,我现在就过来了!”李毅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就走了进来。
“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除了资料外,你应该查到了些其他事情吧?”我观察着李毅成不同寻常的反应,沉声说道。
“好!”女儿笑着说道,也许在她的世界里,母亲实在是可有可无,高亦鹏承担了太多不应该承担的责任。
岳母扭过头去偷偷擦了擦眼泪,她实在是没有脸再说什么。
萧锦艳坐立不安,她隐隐约约感觉妹妹的火是冲着她来的,可是又觉得委屈,这又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要朝她甩脸色。
“妈,您和爸明天有事吗?”我问道。
“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怎么了?”岳母疑惑地问道。
“我明天可能有事找您二老聊聊,希望你们能抽出时间,姐,又麻烦你带一下倩倩了。”我说道。
萧锦艳和岳母同时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我,从我的脸上没有看出什么来。
岳母似乎有所察觉,心事重重地点点头,说道:“好,我跟你爸等你的电话。”
一个家庭和谐不和谐,从诸多细节中都看得出来。
萧锦鱼对高亦鹏的感情变化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过去大家在一起时,勉强还能装一对恩爱夫妻,但是当外人真正介入生活就能发现他们之间的矛盾。
吃完饭之后已经是五点半,高亦鹏的父母因为飞机晚点还没有到。
我抓紧时间洗了碗,借口要去公司拿文件,就离开了家。
我走了之后的岳母和萧锦艳都猜明天的事情可能和萧锦鱼有关。
“好好的日子不过,做的什么孽啊!”岳母压着怒气,说道。
卧室的房门紧闭着,我走了也没有打开,萧锦鱼蒙在被子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
萧锦艳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丝毫没敢透露半点刘星晨的事情,她却不清楚母亲也早就知道了。
母女两个也都是瞒着对方,最后萧锦艳带着倩倩回了家,好像倩倩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时间是晚上八点多,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着绵密的小雨,路上的行人们脚步匆匆,都是渴望着早点回家。
我开着车带着高亦鹏的父母向酒店开去,路灯将梧桐树的阴影投射下来,让本就昏暗的道路多了些森冷。
高亦鹏的父母下了飞机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我毕竟跟他们印象中的儿子不一样了。
因为我在开车,老两口也就没有多问,等到了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个人才坐在一起。
“爸,妈!对不起,我把你们骗过来,其实不是为了给萧锦鱼过生日。”我缓缓说道。
这声爸妈让我叫的非常感慨,自己夺舍般继承了高亦鹏的身体,于情于理也该承担起原主的责任。
老两口彼此看了看对方,脸上都呈现出凝重的神色。
“说吧,孩子,是不是又闯祸了?还是家里面有什么事?”容欣开口问道。
她心里面最坏的打算是孩子们身体,会不会得了不治之症。
因为萧锦鱼在她脑中的印象太完美了,根本没有一丝一毫会出轨的可能。
“扑通!”我果断地双膝跪地,然后重重地磕了个头。
摊牌在即,对奸夫淫妇的报复即将提上日程,就必须获得家人们的支持,最起码不会拖后腿。
“爸!妈!我要离婚!”我干净利索地说道。
“离婚,不是得病?还好!什么,离婚?”荣欣惊地站起来,浑身哆嗦地说道。
“为什么?红鲤多好的儿媳妇,是不是你出轨了!说!”容欣狠狠地拍着我的肩膀,大声喝道。
陈父却是看出不对劲,揽住容欣,说道:“让孩子解释,我相信咱们教育出的孩子做不出忘恩负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