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短篇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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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旧月安好
  • 更新:2024-05-03 18:33:00
  • 最新章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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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们曾在一起》是作者“旧月安好”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周宴宴齐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齐镜面对那女人楚楚可怜的脸时,神情却淡淡地说:“黛西,三种女人我不碰,贪得无厌,死缠烂打,带有目的性。”他看向黛西,语气微微加重:“还有来历不明的女人。”那叫做黛西的女人听了齐镜这句话,始终咬着唇不说话。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亏齐镜竟然还忍住了,多可惜啊。我正这样想时,齐镜已经走到我面前,微倾着腰和我平视,笑着说:“身为我的小女朋友怎们......

《我们曾在一起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当时我住在齐镜别墅内时,用过座机打过电话,隐约记得号码,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可没想到这通电话竟然通了。

是保姆接听的,我刚开口那接听电话的保姆就听出了我声音,居然在电话内还有些小激动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怎么没来这里玩了,面对保姆的热情,我有点无力招架,只能尴尬笑着说,这段时间有点忙,所以没怎么去。

那保姆又问我打电话来是不是找齐镜,她这句话正中我下怀,我立即开口说:“对,齐先生在家吗?”

那保姆说:“在家呢,齐先生今天休息。”

我说:“可以让他接听电话吗?”

那保姆让我稍等一下,便放下电话去找齐镜,我听着电话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很快便传来脚步声,电话被人拿起,里面传来齐镜富有磁性的声音,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宴宴,你找我。”

他的声音传递到我耳朵内时,我下意识握紧手机,莫名有点紧张说:“齐叔叔,你今天有空吗?上次你把外套给我后,我回家发现你钱包也落在衣服内。”

齐镜像是记起来这件事情,他说:“我有空,需要我派司机来接吗?”

我立即拒绝说:“不用,我自己打车来就好。”

齐镜说:“好,我等你。”

我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小时午休,这次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我赶紧拿好东西,背着包便对茶水间出来的小谢说了一句我没办法陪她去吃炒面了,让她自己随便吃点,便快速离开了公司。

我到达齐镜别墅那儿时,铁门是关闭的,门口有几个门卫和保镖,我和他们说明我身份和来意,门卫部的人打电话进去询问后,才将我放行。

我进入别墅后,是一个陌生的仆人为我开的门,她看到我后,询问了我一句是不是周小姐,我点点头说我是,那仆人没有说话领着我上楼。别墅内静悄悄地,虽然阳光非常充足,照射在屋内每一个角落,可太过安静反而让屋内有种诡异的错觉。

那仆人一直将我送到一间卧室房门,她对我说:“先生就在房间内,您进去就好。”那仆人说完,便从我面前退身离开。我没有多想,看了一眼房门,握住门把手后,门开出一条缝,我正要进去时,忽然动作一僵,呼吸一滞,整个人呆住了。

房间门口是对直卧室内阳台,阳台上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身后的女人正缓慢解着自己上衣和裙子,当上衣落地后,露出白皙的上半身,紧接着她裙子也被她解掉,身姿曼妙的女人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从后面轻轻抱住那男人,而那男人从始至终只是背对着她,看向阳台远方。

那身姿曼妙光裸着全身的女人在男人后背蹭了蹭,我看见她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她手缓慢游走进男人衣服内,手又从男人腰上缓慢行到男人腰间的皮带处,她声音在静逸的房间内带了一种勾魂的诱惑,她声音内带了一丝哀求说:“抱我好吗?”

那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侧过身,身体懒懒靠在阳台上,那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在那男人转过身后,她白皙的手臂像两条蛇一般缠着男人的颈脖,全身赤裸的依偎在男人怀中,红唇便吻了上去。

静逸的房间内,连急促的呼吸声与衣服摩擦声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而那男人至始至终只是没有表情靠在阳台处,任由女人像滩水一般撩拨着他,诱惑着他。

在那女人纤长的手缓缓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时,我心被这惹火的画面冲击得躁动无比,我在心里想着,妈妈呀,我还是个孩子啊天真不谙世事啊,这浮夸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我很想观战下去,可我知道,如果在此种情况下,还闲情逸致偷窥,那简直太太太缺德了!

我捂着发热的脸,作贼一般想将门轻轻关上,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时,房间内忽然不高不低传来一句:“宴宴。”

我关门的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幻觉,想继续自己关门的动作时,里面再次清晰传来齐镜一句:“宴宴,进来。”

这句话是命令,甚至语气比上一句沉多了,也就是说不是我的幻觉,齐镜真打算让我此时进房间内。

不要吧,如此花前月下,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良宵,让我一个黄毛丫头进去干啥?

咦,莫非让我去指点指点的?可叔叔,我还是一个孩子……

我在心内千回百转,最终还是站直了身体,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到房内后,我目瞪口呆看向里面的一切,之前像条蛇一样缠在齐镜身上的女人,正抱着全裸的自己站在那儿,她低垂着脸,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脸。

齐镜衣服完好无缺站在那儿,这次他没有笑,而是朝着呆愣的我走来。

他站定在我面前,看到我表情后,忽然无表情的脸溢出一丝春暖花开一般的笑意,他修长白净的食指在左颊的酒窝处戳了戳说:“傻了?”

我回过神,刚想开口说什么,他食指忽然印在我唇上,薄唇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瞪大眼睛有些没明白他过来他的动作。

他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摸着我后脑勺,语气带笑说:“宴宴,我知道你生气了。”

我脑海内此时几大问号,外加一句:“why?弄啥子咧?”

不过,在他手摸了我后脑勺三下后,我脑袋内忽然灵光一闪,深层面反应过来后,我伸出手将抱住我的齐镜用力推开,愤怒的指着那全身赤裸的女人问:“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我像个泼妇一般,冲到那女人面前,叉着腰愤怒问:“你干什么偷我男人?!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那女人忽然看向齐镜,带着哭腔唤了一句:“齐先生……”

当我看到那女人的脸时,忽然愣了一下,这不是出差那次,在游泳池内和齐镜接吻的女人吗?

齐镜面对那女人楚楚可怜的脸时,神情却淡淡地说:“黛西,三种女人我不碰,贪得无厌,死缠烂打,带有目的性。”他看向黛西,语气微微加重:“还有来历不明的女人。”

那叫做黛西的女人听了齐镜这句话,始终咬着唇不说话。

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亏齐镜竟然还忍住了,多可惜啊。

我正这样想时,齐镜已经走到我面前,微倾着腰和我平视,笑着说:“身为我的小女朋友怎们能这样小气?”

我看到齐镜黝黑瞳孔内的自己,抱着手将脸一仰,高傲的哼一声,然后又清了清嗓音,转过脸看向黛西警告说:“大姐,你给我听好了,齐镜现在是我周宴宴的男人,也是我周宴宴罩着,我不脱他衣服,就没女人有资格敢脱他衣服,你下次要再敢对他动手动脚,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哦。”

齐镜听见我彪悍的宣布自己的主权,在一旁笑得一脸纵容与宠溺,那模样真是入木三分。

我输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演技,输给了一个男人。

我闷着声音说:“干嘛。”

赵毅笑着伸出手在我脑袋上碰了碰,说:“昨天是不是又出去疯了?头发乱糟糟的,快进去收拾一下,赵毅哥哥带你出去吃饭。”

我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扭捏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去,可看到赵毅那张脸时,我想都没想说了一句:“你等我,我去换件衣服。”

我快速进入自己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换掉身上的衣服,又将头发扎起来,化了一个淡妆后,才跟着赵毅出去,我们两人到达电梯内后,赵毅看向我,他说:“是不是不开心?”

我看向电梯门上自己的影子,闷着声音说:“嗯,有点。”

我以为他会问我为什么不开心,如果他这样问我,我就会告诉他,因为他娶了别的女人了,所以我才会万分悲伤,更可恨他还不知道我为他痛彻心扉。

可赵毅没有这样问,而是从口袋内掏出一些东西,他手掌握成拳头放在我面前说:“宴宴,你猜猜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会儿说:“不想猜。”

他笑了笑,将拳头打开,里面是几颗喜糖,他握住我手,将那喜糖放在我手上说:“昨天我以为你会来参加赵毅哥哥的婚礼,我还准备了好多糖给你呢,可我等了好久,你没有来,所以今天一早我就来找你,可你妈妈告诉我说你没在家,刚才我又来了一趟,还好你在。”

我看到他手掌心中那几颗五颜六色的喜糖,憋着声音问:“你给我糖干嘛。”

赵毅说:“你小时候不开心就会问我要糖果,只要你吃一颗糖果你就会开心。”

我说:“对啊,那都是小时候了,就是因为总是问你要糖果,最后换来的是我一口蛀牙,你看,有些东西是不能多吃。”

赵毅没有听出我话内意思,只是有些疑惑又小心翼翼看向我,大约是知道此刻我心情极端不爽,他不再说话,电梯还在往下降,我想了想,又开口问:“你为什么忽然想结婚了,你很喜欢她吗?”

赵毅听我这样问,笑着说:“每个人都要结婚,其实在婚姻关系里,喜欢不是最重要,而是脾气合得来就好。”

我说:“所以你也并不是因为非常喜欢她,才和她结婚的吗?”

赵毅看向我说:“宴宴,你今天怎么了?”

我说:“没事。”

而此时电梯门正好开了,我并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他最先出电梯,在我一只脚刚踏出来时,赵毅忽然在外面说:“雅婷说想请你吃饭,让你订餐厅,你想吃什么菜?”

他这句话一出,我脚立即一顿,他走了一段时间感觉我没有跟上来,侧过来看我,见我还站在电梯内没有动,疑惑问:“怎么了?”

我冷着脸看向他说:“你老婆让你来喊我吃饭?”

他说:“是啊。”

我将手中的糖果往他脸上狠狠一砸,我说:“你是猪吗?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这么多年了,我们两人差不多天天在一起,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赵毅,还是你根本就是在装傻?”

我忽然发作让赵毅措手不及,他看向我说:“宴宴,我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一声说:“你进来。”

他看向我有些迟疑,我指着电梯内说:“你给我进来,快点!”

赵毅对于我的要求,一直是有求必应,他走进电梯内,我一把将他按在电梯角落内,我们两人对视着,我眼一闭,心一横,身体压在他身上,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封住他嘴。

他起初非常震惊想要推开我,不过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摁住他,他怕伤到我,所以不敢太用力,我用尽毕生所学吻着他,他从最初的挣扎到顺从,这个吻越来越深,一直吻到我们两人都忘情不已,在他手抱住我腰时,我忽然将赵毅狠狠一推,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他捂着被我打的脸看向我,我喘着气看向他说:“我告诉你赵毅,这么多年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些,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我的哥哥,我一直以为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感觉的,可直到昨天你结婚了,我才发现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明天和赵雅婷离婚,我们结婚,第二,和你那白领精英好好过日子,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喊我宴宴,也不准看我”

我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一字一顿说:“我、要、和、你、绝交!”

我说完这些话,根本不敢看赵毅眼神,便快速从电梯内狂奔出去,赵毅从后面追出来,大喊着:“宴宴!”两字。

我田径一直挺差劲的,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脚下生风,很快的时间,就将赵毅给甩在后面。


房间内一室寂静,我妈坐在沙发上缩了缩鼻子,视线也不知道落在哪一处,她问我爸说:“是不是舍不得打?作秀给谁看呀?这样的事情你还要对她进行包庇吗?周定恒,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俩吗?他们说我们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妈忽然从沙发上一冲而起,夺过我爸半持在空中的按摩藤条,便一把揪住我,朝着我身上狠狠抽了过来。

我甚至还来不及呼疼,人便被她打了两三下,一下比一下重,疼得我直抽气,可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特别坚挺的跪在那里,任由她打着我。

我爸在一旁看了急得团团直转。

我妈今天大约是真狠心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我终于没忍住,在饱受我妈摧残之时,还不忘抬头看我老爸,我哭着大喊说:“老爸!刚才你说过你会帮我的!我快要被我妈打死了!你怎么还没动!”

我这句话出来,我妈打得更加用力了,一边抽我屁股,一边咬牙切齿说:“你还敢找你爸帮忙?小兔崽子你还敢找你爸帮忙?”她撸起衣袖,正准备对我屁股新一轮番攻击时,门外传来尖锐的门铃声。

我们三人同时一顿,我妈手上动作自然也有片刻停歇,我老爸赶紧的说:“这么大姑娘了,还打什么打?赶紧把棍子收起来。”

他说完这句话,便快速跑去开门,门开后,他便站在那儿没动,许久都没有声音,我妈仍旧拽住我,仰起脸问我爸:“是谁啊?!怎么不说话?!如果是隔壁那些长舌妇来扫我面子,那赶紧叫他们滚,我还等着收拾这小兔崽子呢!”

她这句话落音,我爸僵硬许久,才对门外有些意外唤了一句:“齐总?您怎么来了?”

我感觉我妈一僵,我也同时一僵。

许久,我听见门外传来米诺的声音,她说:“齐总来,是有些事情想来和周律师说明一下。”

米诺这句话刚落音,便是齐镜的声音,他温文有礼问:“周律师难道此时不方便?”

我爸立即笑了笑说:“没有,没有,齐总稍等两分钟,因为家里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家里夫人正在收拾不听话的女儿,让您见笑了。”

齐镜听了,笑着说:“无妨,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您女儿的事情而来。”

我爸身体再次一僵,他笑了两声刚想开口问什么,齐镜便已经站在门口说:“此时可方便进去?”

我爸挡在门口的身体立即让了让,他笑着说:“方便,方便,您先在沙发上做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便侧过脸看向一手拿藤条,一手仍旧拽着我不肯松的李润娥同志说:“家里来客人了,赶紧去倒茶招呼,宴宴的事情稍后再说。”

我妈似乎也意识到现在不适合教训下去,便快速松开了我,将藤条往茶几上一放,指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小兔崽子,等下再收拾你。”她说了这句话,便快速入了厨房。

我爸有些热情的将齐镜还有米诺引了进来,我脸上还挂着眼泪,坐在地下始终没有动,齐镜带着米诺进来后,看到坐在地下的我时,他动作倒是停了停,随即他才坐在我对面沙发上。

视线落在茶几上那根刚才在我身上抽上十来回的藤条上,大约也是不难猜出刚才我家关着房门,棍棒伺候我的事情。

说实话,我觉得有点尴尬,毕竟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被父母像没长大的孩子一般,拿出棍子抽人,最让人觉得丢脸的事情,是还被外人给看见了!这脸以后该往哪里搁啊。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化解尴尬,只能伸出手擦了擦眼泪,颤颤歪歪从地下爬了起来,刚爬了两下,不知道是腿麻还是被我妈抽的,还没站稳,便差点再次跌倒在地,米诺想要来扶我,我妈已经泡好茶从厨房内出来,将第一杯茶递给坐在沙发上的齐镜,笑得满是客气说:“齐先生,您请用茶。”

齐镜接过后,她才将第二杯茶递给了想要来扶我米诺。

坐在那儿始终没有说话的齐镜,将我妈递给他的茶杯放于茶几上,他看向我爸说:“周律师,其实今天我来,是为了您女儿宴宴的事情。”

我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大约是不知道我有什么事情让齐镜来值得都一趟,他脸色有些紧张问:“难道是上次在海城时,给齐总带了麻烦?”

齐镜听了这句话,他轻笑说:“在海城市,宴宴并未曾给我添麻烦,只是最近外面正流传一些对她并不是很好的传言,恰巧,在事发当天我秘书正好碰见了宴宴,外人误会宴宴不要紧,可作为家里人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信任双方。”说到这里,齐镜看到我父母表情凝重的模样,他笑容轻松说:“当然,两位别太紧张,我今天也并不是来插手你们家的家事,而是让我秘书来给周律师还原当时情况。”

齐镜说完,便看了米诺一眼,米诺接触到齐镜视线,便笑着对我爸说:“周律师,事情是这样的,当天在酒店发生的一切,我在场,也全程看到了事情经过,那天恰巧我陪齐总在酒店内和一写重要客户商量事情,在送走客户和经理下楼时,正好从经理口中得知了您女儿当时的事情,故才赶去,到达那里时,便正好看见赵毅的母亲主动伸手殴打您女儿,而您女儿当时并没有还手,而是任由她扇了两耳光。”

在米诺最后一句话落音,我看到我妈脸色一变,眼里满是气愤,我爸同样也是。

米诺继续说:“当时打了您女儿周宴宴两巴掌后,赵毅的母亲还不肯罢休,便抓住周小姐的头发两人才纠缠了起来,两人在地下打了很久,本来一直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赵毅妻子,却在事情最为混乱时,上前去劝架,可劝架无果后,才站在一旁,而周小姐和赵毅母亲扭打在一起后,好不容易脱身而起,谁知赵毅的母亲还纠缠不休再次狠狠推了一把周小姐,当时周小姐面前站着的人是赵毅妻子,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平衡,朝着赵毅妻子摔了过去才导致孕妇流产,这件事情并不能归结到周小姐一个人身上。”

小说《我们曾在一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蹲在齐镜面前在他领口研究了一会儿,最终得出的结果,是一枚颜色鲜艳图形饱满的唇印,暧昧又撩人印在上面,我在心内浮想联翩了一会儿,觉得此地还是不宜久留,便转身轻手轻脚从书房内离开。

到达半夜三点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年前的赵毅还有我,那时候我们都长大了,他成长了成熟的男人,我已经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是一个夏天,我穿着吊带短裙,脚上穿着一双糖果色的拖鞋,手上拿着一只快要融化的甜筒。

我跟在高高的赵毅后面,一边吃着甜筒,一边跟在他身后走着,那条街很长,很长,仿佛没有尽头,我不知道我跟在赵毅后面是要去哪里,可我清晰明白自己特别高兴。

蛋筒吃完后,赵毅便消失不见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条长街许久,很快,我醒了,醒来后一脸泪,外面正是滴滴答答的雨声,让这个黑夜显得无比安静与寂寞,我躺在床上听了一会雨声后,忽然觉得很想爸爸妈妈,不知道我消失这几天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很着急。

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怕自己又会没用大哭,自己闯下的祸,后果总要自己来承担。

我感觉喉咙内干干的,大约是今天夜晚我煮的饭菜中,有一道菜失了水准太咸了,吃了后特别口干,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灯时,发现灯坏了,我以为是我房间内灯光的问题,自己摸着黑出了门,到达走廊时,平时有一点响声就会亮的声控灯,在此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约是整栋别墅都停电了,我借着外面的夜光下楼喝了水上来后,摸着黑按照自己直觉进了一间和自己房间很像的房门。

到达房间时,我刚走了几步,脚上不知道绊上一个什么东西,差点摔倒,又加上眼睛有点夜盲症,在漆黑的夜晚,更加跌跌撞撞,我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前走着,按照自己记忆内的方向找床,可走到尽头后碰到了一个东西,像是木桌,不是床。

我感觉不对,又换了一个方向,正好窗户外面闪过一丝白光闪电,我借着这点光,便看到房间内一处角落床的轮廓,我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床走了上去,刚碰到床边时,我感觉床的高度有些不对,我以为是自己错乱了,便爬了上去,躺下后,手在床上找着被子,却摸到一处温热,我手一缩,感觉不对劲,好像都不房间格局不对劲,床不对劲。

我沉思了半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进错了房间。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我便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刚想下床,脚还没着地,手臂忽然被身后一股力力道一拉,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我尖叫刚到嗓子眼,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掐住我颈脖。

房间内静悄悄地谁都没有说话,我更加不敢说话,只是全身僵硬躺在床上,感觉那双手稍微用点力便可要了我命,我根本不敢乱动。

沉默潜伏在这间房内,只有窗外的雨声。

掐住我颈脖的人也同样没动静,我脑海内正一片空白时,黑漆漆的窗边忽然闪过一丝白光,这丝白光让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双满带危险与警惕的眼睛内杀意渐起。

半晌,那丝白光明明灭灭消失后,我感觉那双掐住我颈脖的双手,稍微松懈了下来,黑暗里,传来一个声线平稳的男音,他有些意外唤了一句:“宴宴?”

这熟悉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内回荡着,我全身一抖,良久,嘶哑的声音才从喉咙内发出去一声:“齐叔叔……是我,我不是坏人……”

掐住我颈脖的男人听到我声音后,才彻底松了手,他本来撑在我上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落在我身边的台灯处,他按了两下开关台灯并没有亮,又将手收了回来,从床上翻身起来后,在不远处打了一个电话给维修部。

他打完电话没有再上床,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那烟的光芒特别弱,可在黑暗里这唯一的一点光却又无比亮,我看到齐镜面无表情的的侧脸在那光内若隐若现。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气氛危险又奇怪,还好,那灯在他打完电话后的几分钟后便忽然亮了。

灯光一瞬间大亮后,坐在沙发上的齐镜将手上的烟掐灭掉,他脸上的冰冷褪却恢复了以往温和,他对仍旧躺在他床上没有动的我笑着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立即摇摇头,可我发现我身体还在不受自己控制细微颤抖着,如果不是他掐灭在烟灰缸内的烟蒂还在冒着丝丝青烟,我还以为刚才那一切全部都是一场幻觉。

齐镜并没有在意我的颤抖,而是继续笑着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齐镜虽然在笑,可我感觉此时他脸上的笑和平时不一样,他嘴角的笑带了一丝危险的冰冷,他这句话虽然问的非常平常,可显然带了试探,他大概是以为我带了什么目的性质偷溜进他房间。

想到这里,我颤抖得更加厉害,结结巴巴解释说:“我、我有夜盲症、刚、刚才进错了房间,我并没有什么目的,也没有想要偷东西。”

齐镜听了我结结巴巴的解释,他放下手上一只银灰色打火机,从沙发上起身朝床边走了过来,目光停在我身上,在他手朝我伸过来时,我吓得脸往手臂间死死一埋,大声说:“不要杀我!”

站在床边的齐镜手一顿,许久,他手落在我剧烈颤抖的后背,轻轻抚摸着我,语气内带着着浓浓的笑意说:“傻瓜,我为什么要杀你,只是以后这种情况要出声,不然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小偷,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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