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我们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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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旧月安好
  • 更新:2024-02-16 22:38: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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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中的人物周宴宴齐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旧月安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们曾在一起》内容概括:看到齐镜笑意吟吟站在我床边。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尴尬说:“这个、那个、”我语无伦次好一会儿,才终于抬头看向他说:“我是想问,我怎么人在你这里?”齐镜说:“昨天你的朋友好像都喝醉了,是我带你回来的。”我说:“你不是走了吗?”齐镜说:“不放心,又回来了。”我:“……”他仍旧目不转睛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面红耳......

《全章节我们曾在一起》精彩片段


我闷在被窝内,听到脚步声越近了,便又往被窝缩了缩。

可我等了好久没见齐镜说话,终于忍不住从被内钻了出来,便看到齐镜笑意吟吟站在我床边。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尴尬说:“这个、那个、”我语无伦次好一会儿,才终于抬头看向他说:“我是想问,我怎么人在你这里?”

齐镜说:“昨天你的朋友好像都喝醉了,是我带你回来的。”

我说:“你不是走了吗?”

齐镜说:“不放心,又回来了。”

我:“……”

他仍旧目不转睛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只能支支吾吾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齐镜似乎根本没发觉有什么不妥,语气轻柔问:“怎么了?”

我说:“我要换衣服。”

他笑了笑说:“好,我在外面等你。”

他出去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出一头冷汗,我从床上下来后,便快速拿起仆人先前放好的衣服穿好,又随便将凌乱的头发给扎好,才走到门口将门拉开,齐镜正靠在墙壁上抽着烟,他助理正和他说着什么,我出来后,他看了他助理一眼。

那男助理像是明白了什么,便转身从楼梯口处离开。

齐镜随手将烟掐灭在烟灰桶内,对我微笑说:“走吧,楼下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我跟在他身后到达楼下,仆人便正在餐桌旁摆着餐具,我和齐镜坐在餐桌旁用早餐,正吃到一半时,齐镜见我将粥内的芹菜悉数挑在碟子内,问:“不吃芹菜?”

我说:“我不喜欢芹菜的味道。”

齐镜忽然抬起筷子,动作仔细的将我碗内剩余的青菜挑了出来,放入碟子内,我见他这动作,总觉得什么地方变了,相处模式变了,连对他感觉都不对了。

以前我可以在他面前非常放松不用去顾忌什么,可现在他稍微看我一眼,我都觉得别扭,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和他待在一起很不舒服。

而且帮我碗内挑菜这样的事情,这辈子内只有我老爸为我做过,就连亲密无间的赵毅都不曾,我想着,这碗被我老爸以外的男人挑过的粥我该不该吃?

最后想了想,决定不吃了,这太别扭,我便将他挑干净的粥往旁边一挪,说:“粥里面有芹菜的味道,挑了也没差多少,我吃别的。”

我不敢看他,只能伸出手去桌上拿面包,齐镜像是看出了我小心思,他没说什么,放下手中西餐刀具,将那碗被我遗弃掉的粥端在一旁,我以为他只是放在一旁,等我吃完一片面包抬起脸时,发现他正在吃我那碗粥。

我吓得在面包上涂果酱的勺子都掉了,他却非常自然问:“怎么了?”

我说:“我吃过啊。”

他微微扬眉。

我重新拿起掉桌上的勺子,指着他手上那碗粥说:“这碗粥我吃过。”

他很理所应当回答说:“我知道。”

我说:“你知道那你还吃?”

他说:“不能浪费。”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拿着勺子继续埋着头涂着果酱,特别小声嘟囔着说:“我妈说只有亲人和爱人可以共一个碗吃饭……”

齐镜大约是听见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继续用餐。

早餐吃完后,我提出要回家,齐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晨报,他听了我这句话,便将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说:“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一出口我才发现语气和音量都太过激动,而且这还是在房子空间比较大的别墅内,稍微提高音量便是回声。

我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想了想,决定把自己心内的话说出来,我说:“我还是觉得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吧。”

齐镜放下手中的瓷碗,脸上的笑消失了。

我说:“有些事情发生了,我们两人之间不可能回到以前了,那件事情我知道你也不是本意,可我确确实实被迫和你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会时时刻刻去记住那件事情,我只是无法接受,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转换。”我认真看向齐镜说:“你知道的,从我们认识那天起,我就一直把你当成一个长辈,当成叔叔,我从来没想过后面的我们之间会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我面对不了。”

我很诚实告诉他:“而且我有点怪你。”

齐镜脸上没有笑,但是语气还算正常,他说:宴宴,这件事情我有责任对你负责。”

我说:“可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希望我们两个人就算以后遇见,也当做互不认识,毕竟我以后还要结婚,还要生孩子,如果我们两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关系,我觉得特别怪。”

齐镜说:“这是你心里的想法?”

我说:“对,是我心里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尊重你。”

我说:“谢谢。”

说完这些话,我心里舒服多了,便对他笑着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齐叔叔,再见。”

他没有说话。

外面有些冷,仆人担心会下雨,给了我一把伞,我自己出了大厅,一个人提着包走出了别墅区内,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便离开了这里。

我觉得心闷闷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又觉得万分轻松,这样也挺好,我不必每天去面对一个对我有过伤害的人。

回到家后,我爸妈也没有多问我什么,在昨天出门时我就已经提前告知了他们,我去参加同学聚会,他们也非常清楚同学聚会的模式,彻夜不归是常事,也没有多问,给我准备好了午饭,便打牌的去打牌了,工作的工作,我吃不下什么东西,便进了房间玩电脑。

自从那件事情说清楚后,我果然没再见过齐镜,他也没来找我,而且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我们自然也不可能有偶遇的机会,我也在公司内学着做过策划案,每天特别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

我升职为正式员工后,不知道是不是樊部长和赵雅婷聊了什么,之后那段时间她倒是消停了不少,不理我,也从来不惹我,我们两人相安无事,甚至是无视,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做好自己的工作,把彼此当做陌生人,谁也不理谁。

只是有一次赵毅来接赵雅婷下班,赵雅婷当时因为有点事情被樊部长留住了,没有及时下班,等我和小谢一同离开策划部到达楼下时,正好碰见在等赵雅婷的赵毅。

外面下着雨,我和小谢都没带雨伞,赵毅看到小谢身边的我后,走了上来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了我,他没说话,眼神带着祈求。

小谢站在我身边有些没明白过来情况,我怕小谢误会什么,快速从他手中接过雨伞,对他客气笑着说:“谢谢。”

赵毅见我收了他东西,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正要带着小谢离开时,赵毅说:“宴宴,我有些东西想还给你。”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小谢,我明白过来他眼神内的意思,便让小谢等我一会,跟他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赵毅从一个袋子内拿出一个四方盒子,他手在那生锈的四方盒子上细细抚摸着,好一会儿,他将盒子给我说:“这是你从小到大送给我的礼物,我都有用心保存,宴宴,其实我一直想说,是我对不起你,那一次确实是懦弱,没有站出来为你说一句话,导致事情成了这样,也因为我一时冲动,才导致最后发生了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我一直知道,我赵毅这辈子没有这个福分和你在一起,你确实值得更好的。”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四方盒子说:“既然有些东西我不配得到,那就让所有一切都回归原点,你还是我的宴宴妹妹,我也还是你的赵毅哥哥,有些不该留的东西,我也全部还给你。”

我接过他手中的盒子,风轻云淡说:“好。”

我正想抱着盒子要走时,赵雅婷不知何时已经从大厅内出来,她满脸警惕看向我和赵毅,却还是笑得无比自然说:“赵毅,等我很久了吗?”

赵毅说:“没多久。”

赵雅婷看了我一眼,对赵毅问:“你们在聊什么呢?聊了这么久?”

我听到赵雅婷这句话,莫名的想笑,果然,偷鸡的贼,稍微有点动静,就以为是警察。

我举起手中的四方盒子朝赵雅婷晃了晃,颇有深意说了一句:“雅婷姐姐,你家赵毅只是还我东西,你不必觉得惊慌。”

我走到她身边,笑容甜甜说:“你这样的心理素质确实不适合干大事。”

赵雅婷的脸色有点惨白,我没再理会她,抱着盒子朝着小谢走去。

小谢撑起伞后问我:“你认识赵组长的老公?”

我说:“以前是邻居。”

小谢说:“哦。”了一声,没再问。

我到达家里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拆开那盒子,里面有很多小玩意儿,弹珠,小龙人,跳跳球,还有用作业本纸张画出来的画,纸张上面有两个人,画风特别幼稚,人物线条也是简笔,如果不仔细去辨认,根本看不出纸张上画的是两个人,人物上方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字,铅笔写的字,颜色丛深黑色经过时间的漂洗,已经只剩下轮廓了,上面写着,周宴宴要和赵毅永永远远在一起。

我暗恋了十年的邻家哥哥就在昨天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没有去,一个人躲在家里,听到楼下各种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心内不断恶毒的自我安慰,就当这是一场丧事。

我妈打了好多个电话喊我过去吃喜酒,我死都不肯接。

鞭炮声终于在我期盼中停下后,躺在床上的我忽然觉得待在家里听着隔壁办喜事的声音,简直是对自己惨无人道的摧残,正好闺蜜林安筎打了个电话给我,让我去她家玩,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难保等下一个没忍住就跑过去抢亲,那就大事不妙了。

意识到这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后,我打了个寒颤,一面深呼吸,一面告诉自己,周宴宴,你必须忘掉这邪恶的想法,赵毅哥哥要结婚了,你应该高兴,他有了自己最爱的姑娘,今天是他这辈子中的黄道吉日,你应该抱着伟大慷慨的心,去笑着祝福。

可当我从床上爬下来,看到镜子内鬼一样的自己,我忽然坐在地下破涕大哭,想到为爱折磨成这样的自己,想到自己为了他肝肠寸断,他却西装革履,迎娶美娇娘。我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哭得越发伤心,忽然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哭完后,我抹掉脸上的眼泪,从地下爬了起来,在柜子内翻箱倒柜拿自己衣服。

我到达我闺蜜林安筎家里,她倒了一杯酒给我,季晓曼从厨房内出来,对林安筎说:“哎,你别给她喝太多酒,小心她找你发酒疯。”

林安筎对季晓曼说:“她不喝酒行吗?不喝酒我估计她今晚得去抢婚。”

季晓曼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离婚礼结束还有六个小时。”她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眼都不眨往下喝的我说:“周宴宴,你再顶一会儿,今天这一天混过去,你的抗日战争从此就胜利了。”

林安筎在一旁使劲点头。

我一口闷掉酒杯内的酒,并不理会他们。

他们两人大约是想改善我心情,见我一个喝闷酒,林安筎和季晓曼两人都把他们那些狐朋狗友喊来,开了一个派对,从最开始我一个人喝闷酒,到最后,一屋子的人在一片迪斯科音乐声中玩疯了,地下一地啤酒瓶,里面乌烟瘴气。

喝到最后我和林安筎两人又是笑又是跳,大家都喝醉了,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只有季晓曼这个在酒桌上拼惯了的事业型女强人,到最后还像个战士一样送走了所有人,然后将我和林安筎扶到卧室,她提着包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和林安筎他们喝了多少酒,反正是彻底醉了,我只记得季晓曼把和林安筎扶进卧室,那些人就都离开了,我和林安筎四叉八仰躺在床上,中途林安筎摇摇晃晃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导致早上我迷迷糊醒来后,从被窝里面满身酒气的钻了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正脱着睡衣的男人,我看到那男人的裸背后,脑袋内一片空白,在心内想,完了,完了,林安筎她男人回来了。

那正在脱衣服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床上的人醒来了,他没有回头看我,而是松着腰间的男士皮带说:“安筎,帮我把睡衣拿过来。”

我看了好一会儿,便四处瞧了一眼,看到不远处挂着的男式睡衣,我一把扯下来,递给了那男人,他反手接过,解掉皮带正要换裤子,我从床上猫着腰起来,正想偷溜溜离开,刚走到门口,那男人忽然看向门口的我,说:“去哪儿啊。”

我捏着鼻子装成林安筎的声音说:“准备早餐。”

那男人又问:“你声音怎么了。”

我说:“感冒了。”

他紧接着说:“你不是林安筎。”

被他识破了,我干脆直起腰,转过身看向他,看到的是林安筎那金主的脸,他看到是我,忽然视线在我上身和下身之间有些下流的来回穿梭,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朝我缓步走来,站定在我面前笑着说:“宴宴,你怎么在这里。”

我朝他嘿嘿笑了两声,有些戒备唤了一句:“齐先生,您好,我在林安筎这里借住一晚,吵到您了不好意思。”我正说完,四处看了一眼房间,心内在抓狂的想,林安筎这王八蛋呢,大事不好了,她金主回来了!她还不赶紧来侍奉!

齐珉似乎根本不打算问林安筎去了哪里,而是又朝我逼近了一小段距离,忽然弯下腰看向我脸色问:“喝酒了?”

他离我很近,我心内警铃大作,瞪着他尴尬笑了两声说:“哦,昨天喜欢的人结婚了,喝了点小酒。”

齐珉听了说:“女孩子少喝点酒。”

我说:“谢谢。”

他依旧靠近着我,似乎根本没打算离开,目光忽然停在我光裸的后背上和臀部上,他伸出手帮我拉了拉少得可怜的布料,手指在我臀部上故意的触碰。

我脸一黑,这王八蛋又打算吃老娘豆腐,可因为他是林安筎的金主,我并不能说什么,只能当做被他摸一下也少不了一块肉的心,便继续忍着,他手从我臀部移到我光裸的腰,问:“宴宴,你真漂亮。”

我尴尬笑着说:“齐先生,我妈喊我回家呢,我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他忽然一把揽住我的腰往他怀中一扣,我刚想给他这下流坯子一巴掌时,洗手间的门给推开了,林安筎站在门口说:“宴宴,齐珉回来了,你怎么不喊我。”

我肩膀一抖,立即将齐珉推开,退了几步远,看向门口站着的林安筎说:“我正想去喊你呢,可齐先生硬拉着我聊天。”

齐珉看到门口的林安筎笑着说:“我正想问宴宴找你呢。”

林安筎将洗手间门口给关上,身体扭得像条蛇一样来到他面前,手圈住他颈脖开口说:“我还以为你又想偷吃呢,宴宴可是我闺蜜,窝边草可是带毒的,你千万别吃。”

林安筎的话满是另一层意思,齐珉何其精明,抱住林安筎说:“有你在,谁还有心思偷吃呢。”

林安筎听了,终于笑了出来,说:“这才差不多。”她停顿了一下,忽然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我收到后,立即明白过来了,趁齐珉没有注意时,便快速的从卧室内偷溜了出来,跑到楼下后忽然又想到自己没穿鞋子,跑了上去在玄关处快速拿上后,像做贼一样狂奔着。

这个齐珉是包养林安筎的金主,听说家里特有钱,反正林安筎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在我和季晓曼面前可以任意挥霍,甚至是挥金如土,没少让我和季晓曼这种奋斗型的人眼馋,可眼馋归眼馋,豪门的生活也不好过,毕竟林安筎上面还顶着个大老婆,时不时出来恶心一下她,别说多烦人了。

而且这个齐珉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听林安筎说,就是一个稍微不注意,就会寻花问柳的主,反正我和他接触过几次,对女人倒是挺大方的,就是每次对我都不怀好意,我都怕了。

刚到达楼下,林安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让我去对面的咖啡厅等着,说是季晓曼那丫头正在咖啡厅用早餐,我等红绿灯跳了后,便快速进了林安筎所说的那件咖啡厅。

季晓曼果然坐在那里等了,她穿着一身优雅的职业装,端着咖啡杯优雅的喝着,完全看不出昨天夜晚曾经宿醉过,她打量我几眼,说:“你出来能不能梳妆打扮一下?别浪费你这天生丽质的好皮囊行吗?”

我将包往她面前一甩说:“你昨天夜晚就应该带我去你家。”

季晓曼见我一脸不悦,察觉出端倪问:“怎么了?”

我刚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口,等林安筎气势汹汹下来后,我一阵哆嗦,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举起三根手指头和林安筎发誓说:“我和你财主绝对没有任何瓜葛,今天早上是他勾引我。”

林安筎气呼呼将包甩在桌上,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那王八蛋谁不知道是个花心大萝卜,你不勾引他,他还勾引你呢。”

听她这样说,我就放下心来了。

季晓曼似乎是听出了什么,看向我问:“林安筎的男人又对你动手动脚了?”

我点头说:“对,林安筎昨天夜晚在洗手间里面躺了一夜,我在她床上躺了一夜,早上醒来,她男人回来了,齐珉把我当成林安筎了。”

季晓曼忽然张大眼睛,求知欲望非常强烈:“误把你当林安筎给上了?”

我直接一巴掌拍在季晓曼满是污秽的脑袋上,我说:“滚,我醒来后,他在我面前换衣服,然后要对我动手动脚,还好林安筎出现的及时。”我捂着胸口说:“不然我晚节不保了。”

林安筎说:“齐珉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如果刚才我不出来,周宴宴真会晚节不保。”

季晓曼说:“你这样防火防盗的,也不是事儿啊,大老婆三天两头来闹事,你图什么啊?图钱吗?自己赚多好啊。“

林安筎白了季晓曼一眼说:“像你们这样累死累活的,一个月工资还抵不过我一盒面霜,我凭什么让自己这么累啊,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相对轻松的方式让自己活着呢?”

我和林安筎还有季晓曼两人小学六年级就认识了,一直从初中同班到大学毕业,是志同道合的死党,可唯一不志同道合的是每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林安筎这辈子最大的事业,就是让自己像只米虫一样活着,活着有钱用,死了,抱着钱去死。

而女强人季晓曼则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一名顶级的服装设计师,当然,前提是她目前是某家公司的销售经理。

而我?我目前没有理想,没有爱人,在家啃老。

用林安筎和季晓曼的话便是在家里坐吃等死。

几人的价值观不同,可相处起来却空前和谐。

我们三人坐在咖啡厅内东拉西扯,季晓曼接听了一个电话要赶去公司上班,而林安筎要回去给金主齐珉做爱心午饭,剩我一个人,我叹了一口气,喝掉凉透的咖啡离开了这里。

到达家里后我妈见我一脸郁闷的模样,也没有问我昨天一夜去了哪里,只是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此刻我心内非常贫瘠,除了用食物来填满,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

我妈在厨房内大展拳脚给我准备吃的,我坐在餐桌上望着客厅正在放连续剧的电视机,正发着呆,忽然门外传来门铃声,我看着我妈在厨房忙碌,只能自己起身去门口开门,将门拉开时,我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忽然全身僵硬。

站在门口的赵毅穿着淡蓝色牛仔衬衣,身穿卡其色长裤,脸上带着温暖笑意,他开口唤了我一句宴宴。

这一句宴宴忽然让我鼻子一酸,他经常这样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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