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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旧月安好
  • 更新:2024-02-26 11:46:00
  • 最新章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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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我们曾在一起》,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周宴宴齐镜,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旧月安好”,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发泄在小谢身上,这一次他也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我会将这件事情报给上面,让上面做决定和处分,你们都出去吧。”......

《高质量小说阅读我们曾在一起》精彩片段


我对樊部长说:“樊部长,我有事情和您报告。”

坐在椅子上,一脸心焦的樊部长抬起脸看向我。

我对樊部长说:“我们并没有错,我是按照赵组长给我们的循序表,摆放花篮的。”

樊纲听了这话,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向赵雅婷,而赵雅婷在接触到他视线后,她脸色有些慌张解释说:“樊部长,我给的排位表并没有错。”

我冷笑一声说:“并没有错?那为什么我按照你给的排位表排下来,花篮顺序却是错的?”

赵雅婷脸色慌张又受伤说:“宴宴,你在说什么?我给你的嘉宾排位席还有花篮排位表全部都是正确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至今也在奇怪,为什么明明有东西给你对照,你还会将花篮排错。”

我说:“你别再演戏了。”

赵雅婷说:“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宴宴,这件事情大家有目共睹,你不能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就将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

樊部长出声说:“好了!都给我闭嘴!别说了!”

樊纲这句话一出,赵雅婷才闭了嘴,只是脸上满是受伤,樊纲看向我说:“到底是谁的问题,把排位表拿出来对照一下就明白了。”樊部长问我:“宴宴,排位表还在吗?”

我说:“在。”

我对小谢说:“小谢,你把排位表拿出来。”

小谢点了点头,赶紧从椅子上拿过自己的包,在包内翻找了许久拿出了那份排位表,我特地看了赵雅婷一眼,她脸上慌张神色显露无疑。我冷笑了一声,将排位表给了樊部长,樊部长接过,将叠好的纸张打开,他看了许久,眉头越皱越深。

我和小谢对视了一眼,等着樊部长发作,可谁知他却一巴掌将那张排位表拍在桌上,脸色有些难看看向我,他开口想说什么,最终忍住了,而是拿着那张排位表对小谢说:“明明是你们做错了事情!却还试图将在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你们给我好好看看这张排位表,到底是谁做错了事情!”

部长声音特别大,整间办公室内都是他说话的回音,我和小谢吓得同时一抖,我注意到一旁的赵雅婷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这丝冷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樊部长再次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办公桌上的茶杯都在颤动,樊部长大声说:“你们给我仔仔细细看!一个字一个字看!”

小谢天生就是个软柿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受了多大委屈她都能够忍,现在樊部长发这么大脾气,小谢自然不敢上去看那张排位表,可我不同,我越是遇到这种事情,胆子越是比别人大,便向前走了两步,拿起桌上那张排位表打开一看。

我整个人傻了,排位表的内容和之间的不一样了,姜雯的花篮排在了最后一排,和温丽华的花篮隔了好远。

樊部长见我脸色,说:“你们都看清楚那张排位表了吗?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猛然看向一旁的赵雅婷,提高音量说:“你居然把排位表给换了!你给我的排位表根本不是这张!”

赵雅婷一脸受伤说:“宴宴,你到底在说什么?雅婷姐姐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张排位表就是我给你的那张,是你自己排错了,你为什么要怪到我身上?你就那么容不下雅婷姐姐吗?”

我气得全身发抖,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职场上第一次遇到,我以为只要把证据摆出来,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对错分明,可我没想到,事情远比我想中的黑暗,她既然敢故意安排错排位表,就自然不会让我留下证据。

可当时我排放好花篮后,把排位表给了小谢保管,而现在这张排位表和我之前给小谢的那张却发生了变化。

我看向小谢。

小谢哭着说:“宴宴,你就别再狡辩了,我知道你怕承担责任,所以你在回来的路上让我将排位表打印过一份,想让我和你一起联手将责任推给赵组长,可是宴宴,赵组长平时对我们也不薄,我们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听你的话将排位表换掉。宴宴,如果你害怕承担责任的话,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虽然我没有负责这块,可我也有责任,毕竟我是你的搭档,你没有处理妥当,我也难逃其咎。”

小谢这句话一出,我往后退了几步,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小谢,可她只是哭,我看了她好一会儿,我们一起进入宝文这么久,在这么多新人当中我们一直是很要好的同事,我记得我要走的时候,她抱着哭了,她还口口声声说舍不得我离开。

可转眼间,以前的她忽然在我面前化为粉碎,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她。

赵雅婷眼睛内闪着泪光说:“宴宴,如果你只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一直记恨我的话,雅婷姐姐和你道歉好吗?对,我不该在你和赵毅之间横插一脚,我错了,是我这个陌生人忽然抢走了你的赵毅哥哥,可宴宴,你为什么忽然变得这样可怕了?当初你让我孩子流产不说,现在又联合别人试图将责任推卸给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满腹心机了?”

赵雅婷不断哭诉着,樊部长在一旁听了,忽然开口问:“孩子?”

赵雅婷抹掉眼泪,勉强笑着说:“其实樊部长您并不知道,我和宴宴以前是邻居,她从小和我丈夫一起长大,跟我丈夫感情很好,前段时间发生了一声事情,导致我孩子流产,但我知道那次不能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一直舍不得怪她,尽管我知道她喜欢我丈夫,我还是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对待,我也一直认为她小,不懂事,可我没想到我想错了,年龄小,就并不代表心是善良的。”

樊部长听了,沉默了良久,他一直在顾忌着什么,所以才没有开口骂我一句话,之前就算想骂,也全部含沙射影发泄在小谢身上,这一次他也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我会将这件事情报给上面,让上面做决定和处分,你们都出去吧。”

我和陈然回到包厢后,里面气氛正到达高潮,我刚进来便被季晓曼还有林安筎拉去喝酒,这样闹下来,闹到夜晚一点,包厢内所有的人差不多有醉了,酒量比我好的林安筎和季晓曼今天也栽在了划拳上,我们三人摇摇晃晃勾肩搭背从包厢内出门去前厅结账,结完账回来后,包厢内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只剩下陈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我们三个人包和外套坐在那儿等我们,季晓曼看到陈然后,忽然笑声夸张说:“陈然,你丫怎么还在这里?不是都散场子了吗?”

陈然伸出手就要来扶颤颤歪歪的我们说:“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好像都喝了不少酒。”

季晓曼忽然将靠在她怀中的我往陈然怀中一推,醉眼迷离说:“你帮我扶着周宴宴,跟我来。”

季晓曼说完这句话,便又东倒西歪的扶着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朝门外走去,陈然扶着尚且还有点意识的我,几个人出了商务会所,到达楼下后,季晓曼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将醉得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扶进车内。

她醉的也不轻了,大约是根本忘记了我人还在陈然那事,将车门用力一关,便压在林安筎身上呼呼大睡。

等陈然扶着我到达车门口时,他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陈然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低头看向我问:“宴宴,你家住哪里?”

我醉醺醺挨在他胸口,非常老实的摇了摇头,陈然见我这模样,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叹了一口气,大约是扶着我想去拦车,可他刚到达马路边央,便有一辆车朝我们这方开来,直接停在我们面前。

车内下来一个人,是穿着黑色风衣的齐镜,他看了一眼陈然怀中的我,便对他说:“把人给我。”

陈然看到齐镜,愣了愣,还是老老实实将怀中傻笑的我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将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将我裹住,便没再看陈然,直接抱着我坐入车内。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后,齐镜抱着安然躺在他怀中的我,低眸研究了我好一会儿,我喝醉了不会吵,也不会闹,特别安静,用我妈的话说,喝醉的我其实就是一个智商为零的白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齐镜见我一直对他傻呵呵的笑,他嘴角弯起一丝笑,便将我额前的长发给拂开。

车子一直奔驰在深夜寂静的大马路上,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黑色的径直开入别墅内,到达门口时,齐镜将我从车内抱了出来,我挨在他怀中半睁着眼睛,没有睡过去,清晰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镜抱着进了大厅内后,便径直带着我上了楼,一直将我抱到暖气充足的卧室,他轻柔的将我放在床上,见我还在傻笑,他开口说:“宴宴,饿吗?”

我睁着眼睛望着他,摇摇头。

他说:“喝水呢?”

我再次摇摇头。

齐镜轻笑了一声,便伸出手要来我解身上的衣服,可在他手刚触碰到我外套时,我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抱住他腰,人便挨他怀中不肯出来,齐镜的身体忽然一僵,好半晌,他抚摸着我毛茸茸的头发说:“宴宴……”

我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脸埋在他在他胸口。

只觉得很暖很暖,又很安心,像是小时候大冬天,我缩在被窝听着窗户外狂风大作时,那种莫名涌出来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了,在他怀中眯了眯眼睛,便睡了过去,之后怎么样了,我也不得而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我从被窝内钻了出来后,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揉了揉满是酸痛的头,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向房屋内的一切。

我愣了愣,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是一位围着白色围裙的仆人,她手中拿着一件洗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对床上还一脸愣怔的我说:“周小姐,您醒了?”

我声音有些沙哑问:“这是在那里?”

仆人笑着说:“您忘记了?昨天夜晚您喝了很多酒,是先生将您带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不敢置信问:“齐叔叔?”

仆人说:“对。”

我忽然抱着脑袋在床上哀嚎了一声,仆人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我这反应,她捡起地下乱糟糟的衣服说:“您酒品很好,大晚上的,也不见哭闹。”

听到仆人说到这里,我在床上翻滚的动作顿了顿,也终于放心下来,还好,好好,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正庆幸想着的时候,那仆人说:“不过昨天夜晚我去房间内给您送水,发现您像只猫一样,缩在先生怀里,死都不肯出来。”那仆人笑着说:“先生倒是好脾气,一直坐在床上抱着您睡了大半夜,到今天早上他才起身离开。”

我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抱着他睡了大半夜?”

仆人点点头,我重新缩进被窝内,用被子盖住自己脑袋,闷着声音说:“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仆人坐在我床边偷笑了一下,便起身从房间内离开,我听到关门声才抬起脸来,第一时间便是检查自己衣服,发现还好,除了外套被人脱了以外,打底衣服都还是我自己的。

又快速翻开自己衣物去看自己皮肤,发现也没有上次那些青痕,还好,还好,我们没有酒后乱性。

发生第一次,那已经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了,如果发生第二次,我觉得连我自己都会骗不了我自己。

不过,还好他没有趁人之危,我拍着胸脯,松了好长一口气。

我缩在被窝内,正绞尽脑汁想着等下该怎么下去,去面对齐镜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齐镜的声音,他说:“宴宴,我可以进去吗?”

我听到他声音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敲了好一会儿,在我听到门锁即将被开启的声音时,便缩成一团,缩入被子内。

我回到家,打了一个电话给季晓曼,告诉了我被开除这件事情,季晓曼当即就骂了一句:“靠,赵雅婷这婊子,我刚才就接到了曾源的电话,他和我说了这些情况,听他说,后勤部部长被开除后,因为职位还是空缺,赵雅婷和那樊部长联手和策划部总监举荐了曾源去了后勤部,曾源被弄走后,那婊子就坐上了曾源的位置,听曾源说,是你们樊部长亲自把赵雅婷给提拔上去的,我当时听了这消息,就在心里想,曾源一走,这婊子一定会放过你,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我说:“无所谓,工作没有了,可以再找,我也不一定非得赖在宝文和她抢饭吃。”

季晓曼说:“话是这样说,可这也太憋屈了吧?你这完完全全是被人阴了你知道吗?”

我说:“也许是我自己不够努力,策划案没做好的原因吧。”

季晓曼说:“屁,我告诉你,刚才曾源和我说,你们五个人中的策划案,虽然不是最好的,可不至于差到被开除好吗?明显是这婊子随便找个借口弄走你。”

我没说话。

季晓曼见我没说话,她也沉默了一会儿,许久,她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事已至此,被阴了,也只能这样了,下次再找过一份工作吧。”

我说:“也只能这样了。”

季晓曼因为还在加班,也不好和我说太长时间,她挂断电话后,我便去浴室洗澡,看到镜子内身体上淡掉许多的青痕,我心内一紧,觉得今年真是招小人,被人强奸,现在居然还被别人给阴了,靠!

第二天我去公司内办理离职手续后,正在办公室收拾自己东西,门外便走进来一个女人,是樊部长亲自带来的,到达我面前时,那樊部长便笑的一脸祥和介绍他身边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说:“周宴宴,这是孙总的秘书,万秘书。”

孙总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宝文公司新来的区域经理,掌管宝文公司所有业务的人家,我看向万秘书。

只是我不明白,我都离职了,樊部长带区域经理的秘书来找我是因为什么。

那万秘书对我微笑说:“周小姐,我们经理想请您上他办公室一趟。”

我说:“请问找我什么事情吗?”

那万秘书说:“您上去后就明白。”

似乎连樊部长都不明白孙总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他拿捏好分寸,略带试探说:“孙总有说什么事吗?”

那万秘书在面对樊纲这种老江湖时,仍旧带淡淡的微笑,她说:“樊部长,别紧张,是什么事情,我们做下属的也不知道,既然孙总找人,那就把人带上去就好了。”

樊纲也不好再问下去。

我跟着那万秘书出了策划部,她带着我走的特殊通道,电梯很快就到达孙总办公室门口,那万秘书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而是伸出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出声:“孙总,周小姐已经到了。”

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带周小姐进来。”

那万秘书轻声说:“跟我来。”她说完这句话,便推开办公室门,我跟着她进去后,便看到办公室内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坐在办公桌上正查看文件的齐镜,而另一个男人正站在办公桌前和齐镜报告宝文的情况。

我看到齐镜后,转身便想离开,齐镜合住文件说:“宴宴,有些事情我希望是可以私下里解决,而不是因为你的逃避搬到公众下视野下谈论。”

我动作停下。

齐镜对区域经孙质说:“你们先下去。”

那区域经理是个人精,早就分析出目前是什么状况,便带着自己秘书出了办公室,离开时顺带将门给关上。

办公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人时,齐镜缓缓走到我身边,仔仔细细看了我一眼,嘴角展开笑,他第一句话便是问:“还疼吗?”

当他问出这句话时,我脸首先是涨红,齐镜看到我脸上的红色,倒是笑容增大了,他伸出手想来碰我,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警惕看向他说:“你别碰我。”

他动作顿了顿,大约也是明白那天夜晚给我造成心里阴影并不少,他也没在继续,只是问我:“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我僵硬着声音说:“那天我都说清楚了,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想见你。”

齐镜说:“宴宴,你难道真打算从此以后都不理齐叔叔了吗?”

当天他问出这句话时,我心里闪过纠结,那天夜晚他确实给我打击很大,彻底颠覆了我对他的印象,可我很清楚那天夜晚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才导致发生那种无法控制的事情。

现在细细想来,他大约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可我过不了那一关,我过不了那一天夜晚,温文尔雅的齐叔叔,会像个恶魔一样对我进行凌辱,我接受不了,到现在都无法接受。

他见我脸上闪过纠结,齐镜循循善诱说:“宴宴,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希望我们两人形同陌路对吗?”

我没说话。

他说:“我们不聊这些问题了,既然你希望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你觉得如何?”

我想了想说:“那……以后你都别提那件事情了,我不想听。”

他笑着说:“好,我不提。”

我才松了一口气。

他说:“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我想拒绝,齐镜说:“宴宴,如果你想忘记那件事情,当做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我们都要学会自然面对彼此,不是吗?”

我想了想,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他才满意笑了笑,便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带我离开了宝文,我跟着他去了一间西餐厅吃饭,他点了挺多东西,还点了一些我爱喝的果汁,我们两人安安静静吃着饭。

齐镜果然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和我安安静静吃着饭,吃完后,他便送我回去,坐在车内后,我全身都不舒服,以前和齐镜相处我觉得很舒服自然,可现在他坐在我身边,我脑海全部都是那天夜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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